外头,愤怒地对视,谁也不吭声。
挂在高空的太阳越来越烈,杜有站着的地方被门楣遮挡,刚好避开了阳光的直射,而闲诗,一直被阳光笼罩,汗珠快要爬满她俏丽的脸蛋。
杜有的眸光瞬间变得如同以前那般温柔,手指蓦地探向闲诗的脸颊,欲替她擦拭一下满脸的汗珠。
脸颊被手指微微触及的瞬间,闲诗便敏感地退后半步,避开他的触碰。
杜有的手停留在半空,颇为尴尬地解释,“我只是替你擦汗。”
闲诗恨恨地瞪着他,满脸排斥,“男女授受不亲,不需要!”
杜有望着她生气时嘟着嘴的可爱模样,不由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道,“以前又不是没替你擦过,现在再跟我谈男女授受不亲,似乎晚了,你说呢?”
闲诗张了张嘴想反驳,但念及反驳的言辞很有可能会触怒他,于是又乖乖地闭上了嘴。
杜有再次看穿了她的心思,笑道,“你是不是想说,为时根本不晚,以前让我擦是视我为长辈,而如今,我已经不配当你的长辈,是以不能被我触碰?”
闲诗怔怔地看着微笑着的杜有,仿佛那个疼爱她的姨丈又回来了。
也许在这个世上,她只有在杜有面前,才展现过所有的真性情,嬉笑怒骂哭闹样样齐全,所以才会不设防地将所有心思写在脸上被他轻易发现。
而他,无疑也是最了解她的男人。
但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亦或是将来,无论于玲珑有没有威胁过她,她都不会让这个最了解她的男人做她的男人。
若是可以,她希望永远维持与杜有晚辈与长辈的关系,那种感觉太温暖太美好,一旦被破坏,失去的不仅仅是美好的回忆。
“诗儿,我早就说过,于玲珑已经离开,我再也不是你的长辈,也不愿当你的长辈,我想做你的男人!诗儿,只要你肯接纳我,嫁给我,很快你就会发现,做我的妻子、做我的女人比做我的晚辈更合适,更快乐!”
这男人真是越说越不像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