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把姐姐拉回来?”
“丢人现眼,当然得把她叫回来了,虽然我们是小户人家,但也丢不起这种脸。”张杏珍迅速将被水泡肿的双手从米里探出来,一边甩一边道,“阿土,那丫头倔强得很,恐怕你我根本叫不回来,事不宜迟,我还是赶紧去通知杜老板,让杜老板出面把人带回来,否则,一旦被杜老板知道我们知情不报,那可就糟了。”
不等张杏珍的脚步迈出一步,闲志土站直了微微佝偻的身躯,厉声阻止道,“站住,不准去。”
闻言,闲燕与张杏珍异口同声地问道,“为什么?”
闲志土重新看向告示纸上的大字,半饷才沉声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虽是白日做梦,试试也未尝不可。”
闲燕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她从来都不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可以这般比拟,这世上有这种亲爹么?居然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比成癞蛤蟆,而男人花流云却成了天鹅肉!
在她眼里,姐姐才是天鹅肉,而那些姐姐瞧不上的男人统统都是癞蛤蟆。
张杏珍愣住了,但很快便反应过来,瞧了自己亲生的女儿一眼,立即精神振奋地握住闲燕的双肩道,“既如此,我们燕儿也可以试上一试。燕儿,赶紧过去排队!”
在她眼里,她可爱漂亮的女儿比闲诗强多了,即便排在闲诗的后头,也比闲诗更有希望。
当然,这些话她不敢当着闲志土的面说出来。
望着对自己笑得一脸自信与骄傲的亲娘,闲燕沮丧地垂下了头。
没想到,闲诗的预言成真了。
看来,还是姐姐最了解爹娘的秉性,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