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三天前姚广孝的反应让他心情无比沉重,生怕靖难再次发生,纵使亏欠老二也要把他送出应天!
听到这话,在场众人面色皆是一变,没想到朱棣竟然在家宴上提到了就藩的事情。
虽然只是试探,但也能说明他的态度了。
尤其是朱高煦,脸上露出了愤懑的神色,不过话到嘴边还是变了:“爹!就藩虽然逍遥,但我还是想在您身旁侍奉左右。”
“应天就像鸟笼子一样,束缚不了你一辈子的!”
朱棣笑呵呵地摇头,看不出是喜是怒,但却未改就藩的意思。
朱高煦张了张口,还想说什么,却被朱棣开口打断了。
“家宴家宴!只谈家事,不谈国事!谈这些诚心不想让我好好吃饭,谁再说这些,让你连人带碗一起丢出去。”
这句话虽然是他笑着说的,但语气无比坚定,若谁真继续谈,恐怕真会被丢出去。
朱高煦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觉得满腹委屈和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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