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自保还是要的。北平这里是我封地的门户,对我很重要,是必须要拿下的。”
“可是你这样不对…”文天祥憋了半天,脸红脖子粗说道。
山山没有继续说,而是把视线投向了远处的地平线,好一会,才幽幽地说:“天祥,你说天下是谁的天下?是君王的,还是所有天下人的?”
文天祥要是以前那个儒生,肯定会选择前者,可是他经历社会已久,已经懂得了更多;而且他毕竟还有些节操没掉地上,面对大是大非,总不好瞪着眼睛说瞎话。可是说真话也不行,一时之间无言以对。
“呵呵,这个问题对你来说有点不好开口。孟子有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唐代魏征有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说:权利是百姓给你的,你看着办吧!”
文天祥无话可说,因为就这个问题,在儒家也有争议。
身边的女兵们看山山用嘴皮子把个文大状元驳得体无完肤、哑口无言,纷纷向自己的男人报以无限崇拜和高山仰止的神情。
“天祥,你我朋友一场,其实我也不愿意跟你刀兵相见。这样,你要走,我欢送!你要留,我欢迎!”说完睁开眼睛,以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文天祥。
文天祥闷了半晌,抬头坚定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呵呵,”张山山似乎早就料到这一点,站起来道:“天祥,我就知道你是这样的人…这样吧,咱们好久没切磋了,来一下怎么样?”
“翻脸了!”文天祥在心中长叹一声、郁闷无比,不过还是要应战的。
两人没有使用兵器,只是动动拳脚。文天祥原来就不是张山山的对手,现在更加不是,在山山放水的情况下,一百合就拿下了他。
点了文天祥的穴道,把他丢在一边:“绑了!”
一个时辰之后,一些人手持文天祥的手令到各大军营,召集了所有中高级军官,然后随行的全真高手纷纷出手,拿下了所有人;同时另一只人马直奔京郊北部长城、山海关等战略要冲,用同样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