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惧无比的眼神和大张开能吞进拳头的嘴,山山先生坐在书案后面,打了个马步(椅子已坏一碰就倒了),给自己斟上了一杯茶,浅浅喝了一口,还发出很大的“刺溜”声音。
慢慢喝了一杯茶,山山先生慢慢但是冷酷道:“我想知道门上面的垃圾桶是谁放的,谁来告诉我?”话中蕴含着重重杀机。
自然是没人搭腔。张山山指着坐在门边一猥琐瘦子:“是不是你?”
小瘦子吓得成了结巴:“先…生…,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不是你又是谁?我看就是你,草…”说着就要伸手去揪他。
小瘦子拼命向墙上贴企图躲开缓缓伸来的“魔爪”:“真…的不是我,是他。”手指着后一排一个斜眼小子。
“魔爪”一把揪起了“斜眼小子”,作势就要丢出去。
“*你妈你敢动我,本少回家找我爸去,我爸是镇海候李刚。”小斜眼挣扎着嘴里还不干不净。
山山先生一听把手收回来、先不扔了,把小斜眼按在一张空桌子上,掏出早就准备好的厚竹板,狠狠打下去。一面打还一面说:你爸是李刚是吧,早过时了!
啪、啪、啪,竹板炒肉的味道夹杂着惨叫贯彻学堂内外。打完了二十下,山山道长拎起小斜眼,从窗子丢了出去。
“扑通!哎呦!疼死我也~”
山山先生不再理会窗外的故事,踱回讲台,一个潇洒的回身,“无意”露出了腰间一块金灿灿的令牌,上面有个大大的月亮。
那是太后给的,为了出入方便些。
“印月宫的~”底下一片低低惊呼。这帮小子不学无术的很,识别腰牌倒是行家里手,特别是对太后这种剽悍滴传奇。
所谓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虽然太后拿官家没办法,收拾一般的王族勋贵还是没问题的。
“好了,现在开始上课。本道山山子,也可以叫我山山道长或先生。”
他眼角随意一扫之间,却看到角落里坐着一个清丽的女生。她身体娇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