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里,两处战团斗得风生水起,却有戏剧性的被人操控的滑稽。温雨珊娇喘吁吁早落入下风,陈全怒火中烧却脱不开中年男子缠斗分身无术,眼见着锦衣少年胜似闲庭信步却无可奈何。
掌柜万分肉痛又徒唤无奈,只能悄悄盯着被剑气余力击毁的器具一一记在心底。看着又被灵力扫中的花瓶一声脆响化为碎片,暗暗的计数渐渐累加伴随着割肉般的疼痛。好在那锦衣少年承诺过的赔偿在心底回响,掌柜心中稍定,随即又心惊肉跳起来。要是这帮人擒了那可怜的三人拍屁股走人,自己能拦得住么?再说借自己几个胆,敢拦么?
食客们早停下手中竹箸杯盏,凑热闹的同时不免心中暗暗不平,看着场中情势又敢怒不敢言,在这实力为尊的世界,还是少惹是非的好,须知祸从口出。
老叫花子混在看热闹的人群中絮絮叨叨自言自语,“都说老叫花子脸皮厚实,看这老不要脸的才是厚颜无耻堪比城墙,欺负一个少年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和那个谁谁叫板!老叫花子能做些什么呢?咳…,咳…,还是看热闹吧。”
老叫花子嘟囔着干咳两声,引得身边看热闹的人躲开数步,老叫花子一声自恋式的自嘲,“让开地方让老人家舒舒服服看热闹,不错,不错,懂得尊老爱幼,看来这世风还没沦落到不能忍受的地步,老人家心中甚慰。”
看着小灰拔剑在手冲向锦衣少年,有人叫喊出声。
“你的对手是我!”锦衣少年的一师弟挥剑出列横在小灰身前,恰恰挡在小灰冲击的方向,一脸怡然自得,“小师弟,就让师兄教教你怎样使剑,省得救人的时候,误伤了自己。”
小灰木然无言,青莫经与火灵诀同时运起,铁剑毫无花哨刺向那自称为师兄之人,招式呆板无奇,速度不快不慢,那师兄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来。这是他今天看到的最为可笑的一件事,甚至比少宗主游刃有余的调戏美女还要有趣。
那游龙戏凤是因为少宗主有其实力,有实力才能做自身喜欢做的事。少宗主天资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