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车,带着乐宁乘车回到了酒店。
一直到进入乐宁屋中坐定,乐宁才缓过神来,惊恐地看着沈征,颤抖着说:“咱们这次惹了大祸了!”
“那也得有人知道是我们干的才成。”沈征平静地说。
“你的胆子太大了。”乐宁嘟囔着,“他们可是首都守备军啊。”
“你在夜总会中时,不也用棱枪弹指着他们?”沈征一笑。
“那不同。”乐宁咽了口口水,“那是因为我明知道他们一定不敢在那里动手――至少不敢动手杀人。”
“不论如何,他们都死了。”沈征看着乐宁,“而且不是死在与我们发生冲突的夜总会,而是在遥远街区偏僻的小路。死无对证,谁能指责到我们?”
“你这手段,也太狠辣了。”乐宁看着沈征,不能理解这个超级天才的新兵,为什么会有如此雷霆手段。难道是虫族遗传记忆的影响?
“乐大哥。”沈征缓缓说道,“我在入伍之前,一直靠在各处打工来养活自己和妹妹小影。我从高一辍学开始打工,见识过各种各样的人。我曾经为了生存而隐忍,但事实证明你越是在恶人面前退让,他们就越是一步步向你逼近,直到将你逼到悬崖的边缘。那时我明白了一件事,有些人和事是可以忍让的,但有些人和事,你只能以拼命与之对抗,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他们一心想要我们的命,原因只是我们在夜总会中让他们丢了脸。这种人死有余辜。如那姓许的所说,他的力量给了他杀人的权力。那么,我只是依他的逻辑,阐释了他的人生信条而已。”
“这倒也是。”乐宁叹了口气,“其实我多少也有同感。这世界是靠力量说话的,虽然一直宣扬人人平等,法律为大,但平凡的人在强者面前没有什么话语权,这是不争的事实。我出身其实算贫寒吧,我能体会。有时我也幻想,如果自己突然拥有强大的力量,就可以傲视一切令人讨厌的家伙,依自己的意愿行事。”
沈征看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