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哎呀,是吗,我还以为这段时间长高了不少,看来是我的错觉。”
“是吗?”毛利兰将信将疑地看着工藤新一。
工藤新一连忙转移话题:“不过服部你是怎么猜到诚人身份的?”
“我啊。”服部平次嘿嘿一笑道,“因为早晨我看到浅野先生和死罗神一起走出旅馆了,那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死罗神,不就很明显了吗?”
成功被转移注意力的毛利兰不赞同地撇嘴:“既然昨晚你是在浅野先生那里休息的,怎么也不知道换身衣服啊?”
信繁解释:“他大概是不想在解密之前引起村民的注意力吧,却没想到还是被服部看到了。”
“诶,原来平次那么敏锐的吗?”
“拜托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原来啊!”
信繁这边的气氛很阳光,可与此相对的,以屋田诚人为中心的另一边,氛围就阴暗了不少。
屋田诚人捂着双眼跪坐在地,不断有呜咽声从指间传出。尽管他还没来得犯下终生悔恨的不可挽回的错误,可因为太过不幸的偶然所导致的悲剧还是将他的一生摧毁。
工藤新一的这张脸,或许会成为屋田诚人一辈子的噩梦。
……
大阪某处写字楼的顶层,一百八十度超大落地窗前,一个身躯有些微微佝偻的老人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还端着杯殷红如血的酒精饮料。
在他身后,伫立着一个身形高挑的年轻男人。他留着一头干燥柔顺的短发,发丝有些轻微的自来卷,但被主人打理得服服帖帖,安稳地垂落在额际。他低眉顺眼,一副安静的样子,可神色却淡淡的,透着股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的孤傲感。
“那位没说什么?”朗姆晃了晃酒杯,状似不经意地询问道。
“没有。”
闻言朗姆将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感慨道:“那位为了研究出使人永生的方法,恐怕根本无心搭理其他事情。既然如此,你就把科研组最新的几项试验结果拿给他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