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降谷零为了宫野爱莲娜成为警察,为了宫野爱莲娜潜入组织,结果辛辛苦苦调查了半天却发现,藏在心中那么多年的白月光竟然早就去世了。他一边感到惋惜,一边又在执行卧底任务的时候尽量找机会照顾宫野爱莲娜的两个女儿。然而现在又听闻这两个孩子一个被组织处决,一个则叛逃了,至今下落不明。
梅斯卡尔绝对已经上了降谷零心中的黑榜,而且说不定还名列前茅。甚至信繁觉得如果让降谷零在梅斯卡尔跟赤井秀一两个人中选一个杀掉,零大概率会选择梅斯卡尔。毕竟无论怎么说赤井秀一也是红方,在大局为重的前提下,个人恩怨是可以朝后放的。
不知道是不是心虚的缘故,明明贝尔摩德都没有察觉到问题,可信繁就是觉得波本看向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冰冷,甚至透出了杀气。
他连忙转移话题:“我之前去瑞典的时候还碰到了赤井秀一,他似乎挺忙的,fbi在哪个国家的行动都有他的影子。”
果然,相比于目前仍维持着同事关系,打不得骂不得的梅斯卡尔,波本很容易就被赤井秀一这个可以光明正大针对的敌人吸引了注意力。
“他什么时候到的日本?”波本的脸色不算好,不过也没有因为听到赤井秀一的名字就丧失理智。
“两周前。”贝尔摩德终于肯给出正面的回答了,不过她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又加了一句,“说起来你们两个跟赤井秀一似乎都有些恩怨,啧啧,那个男人说不定会栽在日本。”
信繁没有不自量力地揣度这个“两周前”的具体时间,他对贝尔摩德的后一句话表示怀疑:“琴酒把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可这么多年也没见组织针对fbi有什么有效的措施。倒是我们在世界各地的行动都或多或少地遭受到了fbi的围追堵截。”
“是啊,fbi那群家伙有时候就跟灭不干净的老鼠一样惹人讨厌。”
fbi跟日本公安不同,因为美国的强势和流氓,这个隶属于司法部的全称为“美国联邦调查局”的情报机构,常常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