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蕤如释重负,赶忙离开。
司马蕤离开之后,偏殿之中,也走出了一个人。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生。
“广元侯,这司马蕤言之颍川没有变化,朕觉得,这事情,恐怕是你想得太多了。”
若是连颍川都出问题了,那这天下,可真的要出问题了。
事情岂有如此严重?
“而且齐王如今就在封国之内,这颍川原来是齐王驻守之地,齐王既然在封地之中,东莱王做豫州镇守,这颍川之中,自然是没有人能够动得了他的了。”
王生轻轻点头。
“若此事没有齐王的身影,即便这个东莱王再是无能,恐怕颍川之中也无人敢反,只是,臣下心中有些疑虑。”
疑虑?
司马遹原以为此事就此翻篇了,不想着王生心中还有疑虑。
“东莱王既然已经来了,你又有什么疑虑?”
“陛下不觉得东莱王有些憔悴?”
之前司马遹自然是看出来了。
“东莱王赶路多日,憔悴一些,不也很正常?”
“许昌到洛阳,不过三百里远,东莱王乘坐马车,却是足足走了五日五夜,照理说,这已经是很慢的行程了,但看东莱王的模样,分明像是急行军了一般。”
在古代,马车的速度最少也有三十公里每时辰。
许昌到洛阳,一百五十公里,就说一日赶路四个时辰,两三日之内也到了。
但是这东莱王赶路,可是走了五日。
许昌到洛阳,可是一路坦途,没有什么高山阻碍,官道一往无前。
如此一看,这东莱王憔悴的模样,倒是奇了个怪了。
被王生这么一说,皇帝的眉头也微微皱起,说道:“被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些道理。”
“难道大王没有看出来,自东莱王入殿以来,是低着头的吗?根本不敢正眼看陛下一眼,而且,他在离去的时候,像是完成了任务一般,如释重负,陛下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