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冀州府。”
看着皇帝还有些迷糊,王生连忙在后面又加上一句。
“臣有陛下信任,如今在朝野之中,也算是有些权势,而荀家自先帝以来,权势已经是逐渐萎靡,臣下之所以去颍川屯田,也有荀家相邀的原因在里面,现在荀家突然变卦,且荀藩又提醒臣下之人不要逗留许昌,以臣下看,恐怕许昌不日有乱。”
王生的这一番话,信息量还是很大的。
不仅是皇帝沉默下来了,便是王导脸色也有异常。
“爱卿如此言语,可有凭证?”
“凭证倒是没有,但陛下可以先做准备,以不变,应万变,或者说做一些事情,验证此事。”
验证?
“如何验证?”
“无论此事是谁做的,陛下只要将东莱王司马蕤召回,一切便好说了。”
召回司马蕤?
“此话何解?”
“这许昌能够有事发生,恐怕与冀州镇守是有关系的,若是没关系,现在也已经是阶下之囚了,不管是哪个原因,若是许昌有变,陛下都召不回冀州镇守,但若是许昌没有变化,陛下便可以召回。”
这个司马蕤,原本就是他拿过去充充数的,要说这个司马蕤能力有多强,有多得到他的信任,那也是没有的。
之所以看重司马蕤,还是看在他好控制的份上的。
司马遹陷入思考之中。
“这个方法,倒是可以。”
“陛下,恐怕要准备得多一些,若许昌真的有人作乱,一起势,必然不稳,若是陛下陈兵南下,许昌中有心之人也不敢作乱,即便是作乱了,陛下也可以立即处置,此为一举两得之事。”
“只是...”
只是一个猜测,用上这般动作,在司马遹看来,已经是有一些小题大做了。
王生看着司马遹的表情变幻,也猜到了皇帝心中所想。
“臣下虽然看似是在小题大做,实际上是防范于未然,若是许昌真的有动乱升起,对陛下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