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再说道:“大王若是身陷其中,不仅陛下那边不讨好,齐王自然也是忌惮你的,如何会信任你?若是长此以往,不管是陛下赢了,还是齐王赢了,对大王来说,都不会是一件好事,反而是他们现如今僵持的时候,对大王是最为有利的。”
司马伦听着孙秀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
“按俊忠的话来说,本王现在岂不是无路可走了?”
“自是不是,只是大王最好什么事情都不做,置身事外,是最好的。”
“可是本王已经参与了,现在难道有退后的机会?”
“这便看大王的取舍了。”孙秀深深的看着司马伦。
“取舍?”赵王脸上有疑惑之色。
“便是取舍。”
“在得失之间取舍。”
“如何取舍?”
赵王赶紧问道。
“譬如说今日之后,便不再参与其中事情,这便是舍。至于取,便是在陛下与齐王之间取,大王要脚踏两条船,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司马伦沉默。
“那俊忠以为本王应该将宝压在何处?”
孙秀一笑,只是吐出两个字。
“胜者。”
..........
皇宫之中波涛起伏,而在洛阳北郊一处偏僻却很是安静的庄园之中,有一个四角如鸟飞一般的亭子。
亭子里面有两个人。
一个老人,还有一个中年人。
老人脸上爬满了皱纹,全身裹着厚实棉衣,在如此酷寒的冬日,总有一种让人觉得他熬不过这个冬天的感觉。
每一个冬天,都能带走许多生命。
这个时代的冬日,没那么容易熬过去。
在老人前面,有一个身穿青色裘衣的中年人,他披了黑色披肩,整个人看起来被衣物包裹得很严实。
在两人之间,则是有一盆烧得正旺的火盆。
此时两双手正对着这盆散发着热气的火盆。
“岳丈,你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