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明白,孤明白。”
若是不顺着这张祎的意,司马遹可是知道接下来他会迎接怎样的话语,怎样的训话了。
“家上明白便好,皇后一般都是在这个时间等着殿下请安的,如何会去私会面首?皇后不便见殿下,有两种可能。”
“两种可能?”
司马遹眉头微皱。
“哪两种可能?”
司马遹连忙问道。
“第一个。”
张祎伸出自己的右手食指。
“是皇后病了,故此不便见殿下。”
病了?
有这个可能。
“第二呢?”
司马遹紧接着再问。
“第二个可能,恐怕对殿下来说就有些不善了。”
不善?
司马遹看着张祎伸出来的两根手指,连忙说道:“哎,彦仲你这时候还停顿什么,孤都要急死了,你就不能一句话把事情说完?”
张祎也不敢再故作高深了。
“便是长秋宫的那位对殿下怀有疑惑,故此想要考验家上。”
张祎来长秋宫,时刻保持着警惕。
在內官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下意识便觉得这件事情并不简单了。
在他细想了一会儿之后,张祎更是发现这背后的危机。
“考验?”
“如何考验?”
司马遹对贾南风是怕极了,现在听说是考验,当即变得六神无主起来了。
“很简单。”
张祎说道:“若家上心中有皇后,自然会问皇后是否生病,若是生病,家上自然是要进去伺候皇后的。”
“若是家上心中无皇后。”
张祎脸色一板,语气也变得冷峻起来了。
“若家上心中无皇后,恐怕皇后心中也不会有家上,如此的话,家上便要早做打算了。”
“早做打算?”
他一个太子,能做什么打算?
等父皇百年之后,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