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提前找阮莞要一针麻药，等我没知觉了，随你摆布。”她眼神冰冷地看着贺晨，一字一顿，“要不然，不是我死就是你死。”
贺晨表情僵硬，骤然冷笑，“你不是不在乎贞洁吗？”
“不在乎，也不代表可以随便丢，尤其是你，不行！”
“你怕贺景看到画面，会难堪。”贺晨目光冰冷，隐在黑暗中，仿佛和黑暗融为了一体。
“跟贺景没关系，我确实不喜欢你。”宋柠扯过旁边的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赶紧出去吧，你睡在这儿晚上不安全，我不确定可以控制自己不半夜掐死你。”
贺晨笑了，翻身在她身边躺下，“你要有本事，最好让我死得无声无息，那也挺幸福的。”
他侧过脸，眼神幽幽地盯着宋柠，“还是死在你身边，多好。”
疯子。
宋柠用被自己将自己卷成了个花卷，睡在床的边沿，距离贺晨远远的。
人在屋檐下，能保证安全就不错了，她懒得多费口舌赶他走。
房间里一片寂静，刚刚发生过不愉快的事，宋柠表现地平静，内心其实还是恐惧的。
她闭上眼睛，让自己冷静，赶紧休息，明天还有其他事要做。
迷迷糊糊地睡过去，贺景的身影就总在梦里徘徊，一遍遍重复她遇见贺景自杀的画面。
最后一回，宋柠没拉住贺景，他从河边跳了下去。
“贺景！！”
猛地从梦中惊醒，定睛一看，自己还在贺晨的房间里，身边已经没了人。
宋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子僵硬了一瞬，然后无力地倒了下去。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愣愣地出神，直到有人过来敲门。
“宋小姐？”
“进来。”
佣人小心翼翼地推门进来，没敢抬头，“少爷半夜就走了，怕吵醒您，让我们到九点再叫您。”
宋柠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微微皱眉，“他大半夜出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