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多久他就发现,不是的。
并没有任何人来找他们,他,他这个柏霜城城主的儿子依旧每日的被关在这个破败不堪的木屋当中,只能透过窗户看看外面的日月星空。
所有以前唾手可得的东西都变成了奢望,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知道了他们生活边好的原因了。
女人出去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衣服着装也从原来的朴素浅色系,变成了浓妆艳抹的艳色系。
而且女人每次回来的都会很晚,脸上难掩疲惫神色,有时候还能看到脖颈,脸上会出现不明显的伤痕。
在那时,那个年纪的周准就知道了,女人做了不干净的勾当。
周准稚嫩的内心里买下了,愤怒的种子,若从一开始,女人能早点发现,能平复那粒种子的怒火,那么或许就不会酿成之后的悲剧了。
可是女人并没有发现,想来也是,为了维持生机,做出那样的选择,女人才是最痛苦的那个。
先是从一个衣食无忧的城主夫人沦为了时时刻刻有可能成为阶下囚的难民,在难民营学会了以往从未学过的针织,做饭,打扫,这些都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有从一个请勤俭持家的妇人变成了一个那肉体换取信用点的娼妓。
他们的生活得到了改善,女人的容貌本就是数一数二的明艳绝色以往出门没有化妆还会在脸上抹灰的时候都能被人缠住,下定决心干这一行后,特意的打扮了自己,更是美艳不可方物。
因此女人很快就脱离了娼妓的身份,成了难民营中某个大人物的私有物。
周准扭曲的怒火,没有被任何人发现愈燃愈盛,其中有好几次,他差点想对那个刚刚牙牙学语的妹妹动手。
他恨那个女人,归为城主夫人,自己所敬仰的父亲的妻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她玷污的不仅仅是自己,还是他们整个柏家,整个柏霜城。
周准无法原谅他,可是周准清楚的知道,自己还没有办法独立的生活,自己还要依靠这个女人,因此自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