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河有趣地笑了起来,莞尔微笑着看着傅报国,幽幽道:“老朽与傅帅同样明白,那样的情况,绝对不会出现了。傅帅又何必在老朽面前布下这空城之计?不怕老夫一时意气,当真拉玉唐东军陪葬吗?!”
傅报国脸上不由的红了红,强撑着道:“寒帅这话从何说起?”
寒山河嘿然道:“若是九尊尚有余力出手,那么刚才的动静就不会仅止于次,更不会持续时间那么短暂。若是九尊还有余力出手,岂会留给寒某从容整军的机会。傅帅,关于九尊这个盘外招,就不要再用拿出来说事了。”
寒山河所言,亦正是傅报国最担心的事情。
听闻寒山河戳破自己心事之言,傅报国的脸上稍稍变色,随即道:“寒帅看得透彻,果然是老谋深算,目光如炬,然而依照寒帅的意思,大家就这么和平收场?纵然玉唐平白无故的被侵略,反击成功,也没有任何代价可言是么?如此说来,那我玉唐子民难道便是活该?更有甚者,我如何确定寒帅所言的承诺为真,这年头,连太平国书都可以不作数,所谓承诺,真的有用处吗?!”
说到最后,傅报国口气之中,已经有了浓浓的讥讽之意,矛头更是直指当日由寒山河发起的太平国书,乃至之后撕毁此约的往事。
寒山河亦是老脸一红,顿了一顿才道:“承诺固然可以因立场之因无可奈何,但有些事还是作为保证。此际只要傅帅答应,放我东玄三十万兵马平安离去,那么寒山河原意就在这里当场自刎,以自己的性命,给玉唐一个交代,老朽的一条性命,该当可以抵得上所谓失信的承诺吗?!”
寒山河这番话,声音突然放大了一些,大到足够令东玄己方众人听得到的程度。
后面,战歌等人闻言之下顿时群情激愤:“大帅,万万不可!”
“老师,万万不可啊!我们还没有败呢!”
“我们宁可死也不可做出这样的妥协!”
……
寒山河霍然回头,厉声道:“我还没死呢,全都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