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遭受过十年暗无天日的日子,朱济熺可是一天都不想再过这种日子。皇帝的警告让他心中凛凛,本来还想着跟其他藩王通个气,被皇帝一吓顿时熄了与藩王通气的心思。
回到宗人府的临时住所,关上门与朱美圭爷俩越想越觉得皇帝这根本就不是跟他们商量,而是希望他们能在宗室大会上作出表率。
朱美圭皱着眉头说道:“父王!皇帝如今想干什么,其实已经很明了了,藩王在大明占据了太多的土地,就拿我们晋王一系来说,太原周边的土地大部分都成了我们一系的封地,朝廷要想维持太原的统治,还要从别处调拨钱粮。”
“我儿是说朝廷打算拿边外的土地置换关内的土地,若是这样做不怕诸藩王群起反对吗?”
“这就是皇帝陛下把我们这些藩王召进京的用意,就是不知道朝廷要用什么方式补偿我们。”
“补偿我们就不要想了,别到时候如宁王一般成了谋逆者,直接一杆子给撵到海外自生自灭。”
朱美圭听父亲这么一说,不由打了一个冷战,海外具是蛮荒之地,真要被发配到海外之地,岂不是要与野人为伍!
与发配海外相比,去河套垦荒那简直就是去享福,朱美圭不禁颤声说道:“父王,等到开大会的时候,您就直接表态一切听从陛下吩咐,陛下让您去哪里您就去哪里。”
“也只好如此了,以后我们就要在河套之地讨生活了,也不知皇帝能让我晋藩掌握多少兵马?”
“这一点父王大可放心,皇帝将我们分封到边地,不是让我们自生自灭的,而是让我们做大明的藩篱,抵挡来自草原的侵袭,我们是直面草原的第一道防线,若是让我们自生自灭,那还有什么意义。”
随着各地的藩王陆续的赶到京城,朱瞻基召集的各地心腹官员也一起齐聚京城。刚进腊月的京城已经是滴水成冰,可是乾清宫中的大会议室里却是一片热火朝天的热闹景象。
从大明最远处的领土旧港布政使司回来的刘观,从最近处房山州回来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