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使倒是也没有继续坚持下去,这么长时间的舟车劳顿,也确实有些劳累,宁王的话正合他的心意,稍加推让就欣然住进了宁王府的客房。
稳住了钦使,朱权把五个儿子召进书房,将下人打发出去,关上房门。命心腹太监守在门口说道:“祸事来了!”
“那个崽子他还敢把我宁王一系怎么样?父王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就等着朱瞻基出招就是了。
他还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我宁王一系连根拔起吗?”世子朱盘烒说道。
“大哥想的太简单了,可有朱高煦的例子在前,难道我们一大家子也要跟那朱高煦一般被赶到蛮荒之地做野人吗?”新昌王朱盘炷立刻就拿朱高煦的例子反驳道。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难道任由朱瞻基宰割吗?”
“弟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咱们不能盲动,要搞清楚朱瞻基的意思,是想借着这件事敲打我们呢?还是借机继续削藩?”
“这还用想吗?肯定是想借机削藩了,我宁王府的护卫已经从三个卫缩减到了一个卫,再削下去我们还有什么?”临川王朱盘烨插话道。
朱权叹了口气说道:“若是只削护卫,让我们父子做个富贵闲人到好了,为父看来,那家人是想要将我们斩尽杀绝啊!
你们刚才也听到了,那阉竖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私铸银币诛九族,难道朱瞻基想要诛我们九族吗?”
“父王放心,太祖祖制可有规定,只要藩王不谋反,任何人不得对藩王加以刑罚,朱瞻基难道还敢擅改祖制吗?
我们就以不变应万变,看他朱瞻基能拿我们怎么样?”世子朱盘烒继续说道。
“朱瞻基让那个阉竖来南昌就是为了吓唬我们父子,他想看我们出错,只有我们出错他才能进一步对我们采取行动。
这朱棣的崽子别的没学会,朱棣的阴狠倒是学了个十成十。现在我们最难的是如何给朝廷一个交待,让朝廷不再揪着这件事不放。”
“父王且安心,待儿子私下里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