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昨日按照村长的吩咐送苏离回家的那两个小伙子又来了。
两个小伙子,一个叫郑秋,一个叫郑冬是一对堂兄弟。
不过说来,整个郑家村的村民们都是一个祖宗传下来的,几乎所有的人都沾亲带故的。
要是说来,郑秋跟郑冬还得称苏离一声嫂子哩。
苏离一开院门,郑秋跟郑冬就跟门神一样,蹲坐在院门前,左右两边各站一个。
从院子里面瞅还真瞧不见两人的身形,也不知道两人什么时候来的。
郑秋手里拿着一小袋的白米,用绳子紧紧的将袋口攥紧,紧贴着他的肚腿放在地上。
而郑冬则是提了一条新鲜的草鱼过来,用麻杆搓在一起穿过鱼嘴巴提在手上。
鱼鲜活得时不时甩着尾巴。
听到门开的声音,两人同时站了起来,目光含蓄又胆大的朝苏离看去。
苏离的视线在两人手里的东西上转了一圈,冷淡的问道:“村长让你们过来的?”
郑秋连忙摆摆手,“不是,是我有些担心你...你们,所以过来看看。”
“白米给小童煮了吃吧。”
目测,郑秋手里的这一小袋米正好是两人两天的量。
郑秋抢先说了话,郑冬也不甘示弱的往苏离跟前凑了凑,邀功似的举起手中的草鱼,“这条鱼是我昨天连夜去镇上买的。”
“你给小童熬点鱼汤喝。”
要说一条草鱼,放在前几年是不值当什么的,毕竟郑家村比邻的是通天河,河中鱼虾众多,村民们想要打个牙祭随时都能去河中捞一把的。
只是自从通天河被河神占据之后,除了祭祀那天,村里人没有人敢往河边走,更别说去捞河中的鲜鱼了。
想要吃点鱼虾,只能用东西跟别村的人换,或者走上几个时辰的路,去镇里买。
这样一来,鱼虾倒显得比别的吃食稍微精贵了起来。
当然,这个稍微也就那么一点点,在连肚子都填不饱的前提下,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