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总感觉跟记忆中的有很大的区别。
陈情偷偷的在走过的一颗大树上刻了个标记,待他在第三次从这颗大树前走过去的时候,他才惊觉大事不妙。
他们似乎一直都在绕圈子,走了大半天,仍旧还在山城的外边徘徊。
“大人们,不好了....”没办法,陈情只能硬着头皮将这一消息上报上去。
“你这小子不会就是魔教中人,故意拿我们在开涮吧。”
也不知道是谁这般怀疑道,陈情都没看到说话的对象,就被种种的一掌给拍飞了出去,后背撞在树干上,嘴角溢出鲜血,整个人都惶恐不安,惊惧非常。
“十八怪,知道你烦,但也别胡乱发火,他就一平头小子,哪里就有欺骗我们的胆子了,你要真把他现在就打死了,我们估计得花更多的时间才能找到魔教的巢穴了。”元重山不轻不重的说道。
他倒不是怜悯无辜的陈情,只是单纯觉得人活着比人死了多些用处。
“行吧,你是盟主,我听你的。”
元重山让人将陈情搀扶过来,一股威压径直朝其压去,“你跟我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陈情面无人色,却还咬着牙强撑着快速回忆道:“这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第一次经历过这种事。”
还有一个陈情没说的是,原本这里的雾障并没有像现在这么浓厚,厚重到往里走去,能见度不超过五米的程度。
而且雾障多有毒气,他们都是习武之人,或许并未感知到多少异常,可他不同。
他就一普通人身体,走到现在,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有轻微的麻痹之意了。
如果按照现在的情况下去,不用走到南城,他们便连这片充当屏障一样的山林都走不过去。
“诶....陈情,准备回南城看你爷奶吗?”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所有人如临大敌。
青年得过分的小子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突然钻了出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野鸡,后背上背着小弓。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