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有什么办法?”另一个叹息一声,却又低声问道:“师兄,掌门是不是受了重伤,自家要闭关不说,还让宗门全都收敛了起来,上个月我回家时听说那临山映渊滋润得很呢。”
“说什么呢!”那人闻言把声音压得更低道:“掌门可在里头,寻死呢!”
青峰在里头以神念探得清楚,促狭心一起,换了古天川的模样,便开了机关清喝一声道:“大丈夫言语缩头缩脑似做贼一般,有何事不可挺胸抬头,大声说出来?”
那两人顿时魂飞九天,摔了手中法器跪叩道:“弟子恭迎掌门。”
“哼,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男儿膝下有黄金,说跪就跪,你们下头挂着的子孙袋可是真货。”青峰瞪着二人,言语尖锐却毫无怒意,毕竟不是他自家门下,本就是一时心起。
那年长的听得掌门言语骂得难听,却不见发怒,心道原是掌门教诲,但想被掌门暗地里骂没卵,便觉失了颜面,壮着胆子回道:“回禀掌门,弟子虽未婚嫁生育,但家伙可是真的,自不是什么没种的货色,只是方才师弟所言也是真,我门下近半年少有走动,亦不与映渊临山争斗,不少世家都倒戈而去,元气损伤不小呢,宗门如此,我等也是有些……有些感慨而发。”
“竖子不足与之谋。”青峰轻笑一声道:“去,知会各位长老,我有事要办。”
那人见掌门居然没有责罚,心中惊疑不定,古天川在门内可是严厉得出名的,虽然青峰也知道这一点,但想要模仿古天川的性子却觉有哪么几分不自然,倒不如装得高深大度一些,毕竟坏脾气的人经过闭关脾气变好了说不定是心性有什么感悟,倒也不算太奇怪,倒是好脾气的人一下变坏了,多会让人有几分猜忌,况且古天川本身的脾性也不算太坏,只是为人比较严格罢了。
那两人得了掌门命令,自是迅速离去通知各位长老了,而青峰则施施然去了照川密阁。
照川的规矩与太虚观有些不同,似太虚观什么事都安排在大殿里,但是照川长老议事都在一处叫做宏图阁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