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弟子忙解释道:“启禀长老,此人浑身腌臜,弟子等人烧了热水想叫他入浴,可他却说我等要杀他,真个冤死弟子了。”
青峰笑着对那毛小子道:“听到了没?是叫你净身,哪个要你性命了?”
那毛小子摇头道:“我家里杀野猪也是这般烧热水退皮毛的。”
青峰一听真个乐透了,喝道:“快下去,一身老泥,我观中可不收这般的弟子。”
那小子听青峰口气似是站在那些子弟那边,大喊道:“我不干了,你们是太虚观还是吃人观,怎么要杀人呢!”
“真是个活宝。”青峰不由他分说,一弹指,飞出一团火焰,那扑在他身上,一下子烧了起来。
“哇——要死了!要死了!”那小子见自家浑身都烧了起来,忙在地上滚了起来,可滚了一会儿便发现不热又不烫,待他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这火烧的竟只是自家衣物,自家这一滚却将一身衣物滚成了碎灰炭,此时已是光猪一条,他方一立起,当头便冲下来一盆热水。
“站着不要动,不然我我把你倒吊起来,一样收拾。”青峰笑着操起水法,在他身上冲刷起来,这是他给自家那只小兽冲澡时常用的手段,可他下手却没个轻重,须知那小东西一身鳞片,给它刷洗用的力道用在这毛小子身上自然是大了许多,刷得这小子哇哇直叫,也不知这人多少年没洗了,一身老泥掉刷下来好似脱了层皮般。
经过青峰一番打理,这小子总算被细得干干净净,几乎比他娘胎里出来时还干净,那光猪见青峰折腾完了,委屈地看着青峰道:“你还说不要我性命,眼下活活刷掉我一层皮,火辣辣的,疼死了,你下面是不是要给我放血?我给你是说,我爷爷说了,人肉是酸的,不好吃,你换个主意吧。”
青峰闻言不禁与庄吕贤相视一笑:“真是个木头。”
这下收拾干净后,青峰便运起望气术仔细看了起来,他本是怀疑这小子身上带了什么东西遮断了望气术,可眼下都光光一条了还是看不出什么门道来,便回头问庄吕贤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