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高震被这一喝愤愤道:“还不是你家奴才扯出来事,若不是你家奴才打那王府的主意,怎会引来这瘟神?”他自然还想骂这老匹夫没本事,居然让人摄走了家传之宝。
“所以你我两清了。”庄家老祖狠道:“请回吧!”
他人屋檐下,范高震也不好发作,告辞一声便自去了。
“老祖,那火种……”庄吕贤上前还未说完,那老祖拦道:“不必担心,不过是从火种上分下的一个小火种罢了,灯油燃尽便没了,我可不信他有法门能祭炼此物。”
“只怕此人以后报复,不如等他那笔生意交割之后,几家联手……”庄吕贤不甘心道。
庄家老祖以神念探视一番倒地众人后,摇头道:“此子也是个信人,本可带走金刚杵,但还是还了,以一枚小火种了结此事已是我等运气了,倘若他还有什么秘法上来拼个你死我活,损失还不知几何呢,受伤之人好生照看,今日之事尔等都矜口,不准外传……都散了吧”说完便自走出大殿去了。
众人虽心有不甘,但既然老祖都服了,他们不服也不行了,只好各自散去。
青峰听那老祖此言,却心下暗恼道,我好心还你传家宝,居然弄个次货戏弄我,又想这庄家害的自己失了飞剑,又折损几张灵符,差点交代在此,若非意外困收了那金刚杵,还不知该如何。他本想私吞了金刚杵,但又想自家还要在迷踪城营生,也不好过分,万一他们追究起来,想那胡长老也是保不住自己的。
他此刻以隐身法躲在一处墙角,见众人离去,便遁入须弥环,他算想小隐于山,大隐于市,自己若躲在庄家,这群人必是想不到,故也不急离开,那阴火种灯油不多,可等不了他多久。
那石室四下都是混沌,灵气散逸不出,故自清理废物之后灵气便一直十分浓郁,那点阴火一入此地,便壮大了几分,还有些吱吱作响,青峰盘膝而坐,闭目入定,魂识直接穿透身体,想去看九世留在肋骨上的法决,谁知魂识一触肋骨,便有许多映像挤入青峰脑海,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