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
“你……你胡说甚么!”
裴赫冷笑一声道,
“夫人能骗得了裕王,骗得了御医,却骗不了裴某人,当初我们夫妻二人初救裕王与夫人时,裴某便给夫人把过脉了,你那肚子里的孩子是几个月,裴某可是摸得出来的!”
上官婷脸白如纸,身子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一般,她一直以为自己的事儿做得天衣无缝,除却一个忠心耿耿的千叶小美外,再无旁人知晓她的秘密,却是没想到原来从一开始,自己的把戏就被人给看穿了,
“你……你胡说!你胡说……你敢毁我清誉,本……本夫人要让陛下砍你的脑袋!”
裴赫只是冷笑,看着她的脸色已经白至几乎透明一般,
“夫人,裴某是不是胡说,夫人心里明白,裴某不说正是因着不敢过多牵扯入皇家之事,再说了……那时节裕王也确是需要一个孩子来稳固地位……,如今那孩子即是已经失踪,夫人还是收起争权夺利的心思,好好侍奉裕王殿下才是,为何还要颠倒黑白,甚至以此污蔑拙荆,拙荆为人古道热肠,三番五次对你有恩,你但凡有点儿良心,便不应将这罪名按在她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