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活泼开朗,揪着阿黄厚厚的后颈毛,去了后院里玩儿。
裴赫再回转内室时,武馨安也醒了,睁开眼见丈夫正坐在床边,
“安安……”
武馨安先是伸手摸了摸腹部,感觉昨晚的抽痛感已是消失无踪了,这才放下心来,冲着裴赫笑了笑,
“我已经无事了!”
裴赫扶着她坐了起来,
“你总归是动了胎气,需得在床上静养数日,不能再动气,更不能在外头走动了!”
武馨安也是被吓到了,老实的点了点头,很是不解道,
“前头我怀着虎妞时还在海上杀倭寇呢,怎得这一胎就这么不经事了?”
裴赫抬眼皮瞥了她一眼,
“怀着虎妞时,那是你动手揍人,自然是畅快淋漓,这一回可是你自己把自己憋屈了,怎么能一样?”
他那一眼含着愠怒,武馨安与他相知多年,自然知晓丈夫这回是真生气了,吐了吐舌头,缩着脖子,连忙低头认错,
“我错了!”
裴赫再瞥她一眼,
“你错在哪儿了?”
武馨安想了想应道,
“我……我……我错在不应管武怀德那小子……”
“还有呢?”
“还有……”
武馨安咬了咬唇,
“杜鹃那丫头我应当早发卖出去!”
裴赫哼了一声,
“错了!”
“错了,怎得会错了?”
武馨安瞪大了眼,裴赫抬手一指弹在她额头上,
“武怀德那小子愿意被妓子骗,那是他的事儿,让他吃足了苦头,自然便知晓厉害了,你去管便罢了,为何要动气?”
说罢目光一凛,
“还有……不过一个丫头,你那么在意做甚么,你这辈子除了在意我跟孩子们,旁的人管他们是生是死,怎能因着他们扰了你的心境!”
依武馨安的内功底子,不是太过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人,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