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门进去,里头布置的十分香艳奢靡,全挂着水红的帐幔,锦缎的软榻上头,斜躺着一名敞胸露乳的男子,见他来了便笑道,
“孟江兄今儿怎得有空过来了?”
说罢鼻子抽了抽问道,
“孟江兄这是才去赶了酒宴,还未尽兴么?”
郑孟江闻言跺脚应道,
“含章,你还有闲心说笑,那帮子倭寇早说了用不得,用不得,现下好了……反咬一口了!”
说罢将怀里藏着的信扔到了那榻上的人面前,那人懒洋洋看了一眼道,
“这不是你写的信么,怎得给我看!”
“哎呀……”
郑孟江把今儿遇上的事儿便讲了出来,气得在屋子里团团打转道,
“你说说……这是甚么事儿,我堂堂大庆朝廷命官居然会受倭寇要挟,真正是奇耻大辱!”
那榻上的男人闻言噗嗤一笑,冲他招手道,
“孟江兄且先坐下,我还当甚么事儿呢,惹得孟江兄如此动怒,不过几个倭寇罢了,有何可担心的,我给你出个主意……”
郑孟江过去俯耳听来,半晌才露笑容来,
“好好好!不愧是含章兄,难怪小阁老对你如此器重,果然不是我等可比的!”
待得隔了两日,那衙门附近的老槐树树洞之中,果然被人放了东西,待得放东西的人一离开,便有人闪身过去伸手取了,在手里捏了捏,一转身就往一旁的小巷中钻去,不过一个眨眼人便不见了。
不多时,巷口出现两个人,看着那空无一人的小巷道,
“糟了!竟是没有跟上……”
“回去……只怕不好向县爷交待!”
只人都不见了,他们也没法子,只得硬着头皮回去复命,待得他们的身影一消失在巷口,那上面的墙头才跳下一个利落的身影来,
“嘿嘿!”
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那人嘿嘿一笑,这才转身往巷子里去了!
不多时,那纸条子便到了藤原雄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