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随手撒点儿便能养活我们藤原家所有的人了,念在往日的情份之上,还请您援援手!”
郑县爷恨恨道,
“你们藤原家的人养不活,于本县何干,本县同倭寇可没有甚么情份!”
那人似是早料到了他会有此应对,当下一伸手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来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们家主人早知晓县爷不念旧情,特地叫了小的拿了信给您瞧瞧,这上头还有您的私章印信呢,您说要是将这信交给贵国的锦衣卫,报您一个私通倭寇,您有多少的金银财宝只怕都落不了一个好下场吧!”
郑县爷闻言心头一跳,继而想起来那信上全是用的暗语,不由哼道,
“本县不知平常写与家人的书信为何落在你们手里,不过寻常家常问候,你们休想借此来要挟本县!”
“是么?”
那人笑道,
“听说贵国锦衣卫十分厉害,可不凭证便能抓人入罪,但凡官员进去大牢之中,必是先要有一通严刑拷打的,也不知大人能受得住几回?”
郑县爷闻言身子便是一个哆嗦,呆了半晌终时服了软,低声道,
“你们要多少银子?”
他也是不得不服软,他当真是清官倒也罢了,清清白白不怕人查,可若当真招来了锦衣卫,那是一查一个准儿,说不得还要牵连出自己身后的人来,他可不敢赌这帮子倭寇不会狗急跳墙!
那人听了便笑道,
“县爷果然是聪明人,花些银买平安不是你好我好大家好么?”
“到底要多少银子?”
郑县爷很是不耐烦道,那人伸出了一根手指头,郑县爷借着轿子外头透进来的酒楼灯光一看,不由怒了,
“十万两银子,你家主子好大的胃口!”
那人闻言却是愣了愣,没有说话,郑县爷气哼哼半晌,一咬牙道,
“好,本县给你十万两银票,不过所写的书信一定要全数交还给我,还有……我要他本人前来!”
那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