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的面上放他们一马吧!”
武馨安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冯夫人,你夫君与小妾如此对你,你便不怨么?”
冯夫人闻言一声长叹,
“我如何不怨,只……只这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我就是这个命……”
武馨安听了连连冷笑,
“你前头一再忍让,我便只当你是贤良大度,可如今这事儿都这样了,你还要如此,便当真是软弱可欺了,你就不怕他们一旦脱了困境,便要反咬你一口?”
那冯县令与柳氏的人品如何,已从前事可见端倪了!
冯夫人闻言也是神色凄凉,
“那……那我也没法子啊!”
武馨安怒其不争,不由眉头上挑,
“法子多着呢!你带着嫁妆和离总是可以吧,没了他你就活不下去了?”
“和离?”
冯夫人愣了愣,半晌才道,
“和离的女子多是娘家有靠,我……我娘家早已无人,我又能靠谁?”
武馨安皱眉道,
“你为何要靠旁人,靠自己不好么?”
“可……可世人对和离的女子多有不齿,我……我……”
武馨安哼道,
“世人是对和离的女子多有不齿,可你呆在夫家,依那二人的心性来看,你便是不和离,在这家里的日子只会越发难过,你膝下无子,那一对儿女早已被教坏了性子,这几日你对他们掏心掏肺的照料,他们可是感过你一点恩?只怕早将这账全数让到了你的头上了!你和离是日子难过,不和离日子是更难过,左右都是难过,和离之后还能谋个自由之身,图个逍遥自在,这道理你不明白么?”
这世人都是欺软怕恶的,譬如冯县令与那柳氏,又或是那一对儿女,见着武馨安便如老鼠见了猫一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可对上冯夫人却是满脸的怨毒,满心的仇恨,明眼人用脚趾头想都能知晓,冯县令一旦脱困,冯夫人的处境便要立时逆转!
武馨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