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咕咕,却听得外头有人在叫,
“有人吗?可是有人在?”
二人忙到外头一看,见得竟是那上官钭寻来了,武馨安有些吃惊,与肖桂容互视了一眼,迎上去问道,
“上官伯父,您怎得过来了,可是有事?”
上回见面她们接了原店家一年的契约,后头又给了上官钭两年的租金,说好要继三年约的,这才刚接了铺子,房主便寻来了,莫非有甚么变动不成?
这几日不见,上官钭的脸色,不光是腊黄,竟是有些隐隐泛灰了,刚要开口说话便咳嗽起来,肖桂容忙进去倒了杯水,武馨安请他到内堂坐下,
“上官伯父,快请坐下,先喝口水润润再说话!”
上官钭抖着手接过,猛灌了一大口,这厢是长长出了一口气,才说道,
“唉……可真是渴死我了!”
他一路从城外到了城内,又舍不得花铜板儿坐车,却是走着进了城,同样亦是舍不得花铜板吃一碗路边的茶水,这样的日头走到这处,已是又饥又渴,乃是强弩之末了!
武馨安与肖桂容见他顺过气之后,这才问道,
“您这是有甚要事么?”
上官钭一声长叹,眼圈儿一红,挤出两颗老泪来,
“唉……”
他摇了摇头,擦去眼泪这才问道,
“不知裴夫人,前头所言可是还算数?”
武馨安有一瞬茫然,
“我说的甚么话?”
倒是肖桂容想了起来问道,
“可是前头说要买铺子的事儿?”
武馨安这才想起来,忙点头道,
“自然是算数的!”
上官钭长叹一声道,
“老汉如今家里遇上了些难事,这铺子怕是保不住了,想起前头裴夫人所言,便过来问问,若是还肯买老汉的铺子,便……便卖给你吧!”
武馨安闻言很是吃惊,
“前头不说是要留着给上官姑娘做嫁妆么,怎得这才几日便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