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那姓武的小子不过就是仗着读了几年书,摆个清高的臭架子作甚,这京城官场之中谁不是东家郎娶西家女,西家叔纳东家姑的,没有朕姻他那官位都坐不牢靠,他不为自己想,也要为下头的儿子们想想,我们程家不就是靠着这个,才能世代在京师落下根来?”
说着手指头都快戳到小程氏的额头上了,骂道,
“你们一个二个也不知中了甚么邪,就喜欢这种成日价臭清高的穷书生,一个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要是得罪了安康侯府,以后让他罢官回乡做泥腿子,让他以后对着那帮子穷亲戚摆清高去!”
这厢气得一面拍桌子一面骂女婿,小程氏低头只是哭,张氏足足骂了一个时辰,实才想不出词儿了,这才收了声,看着小程氏这副没出息的样子,张氏真是没了脾气,摆手赶人道,
“你先回去,这事儿我们容后再说!”
小程氏如蒙大赦,逃也似的离开程家,回到家中向武弘文禀报,武弘文冷笑连连道,
“她这是还不死心呢!”
哼!这是我武家的女儿,不是他程家的女儿,只要我武弘文不想嫁女,难道他们还敢上门明抢不成!
武弘文虽说是经年的老吏,却总归是在外地做官日久,京师里他是地皮都没有踩热,却是不知这京师里的纨绔子弟们,当真是甚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那苏文勇还当真上门抢人了!
话说武家这头不答应,程家这头也就迟迟不敢给答复,那苏文勇左等是一天,右等又是一天,却是等了好几天,也不见回信儿,他本就不是甚么好耐心之人,见这情形不由怒了,叫人将那程季礼叫到府里来问道,
“你们程家这是怎么个章程,将小爷我就晾在这儿了,打量着小爷拿你们没法子是不是?”
程季礼连称不敢,
“大公子说的哪里话来,下官怎敢怠慢大公子,这……这个……这个……”
他“这个”了半晌也没个下文,苏文勇见这情景便明白了几分,不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