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吴三氿道,
“道缘师兄乃是自小跟在你师祖身边的,小时便做了入门弟子,之后是入室弟子,你师祖的一身所学几乎都传给了你师父!”
说罢不无后悔道,
“若不是当年我执意要离开,说不得我如今也是入室弟子了!”
前头他看信已知师父死讯,说到这处不由是神色黯然,他为了心中报负,闯荡江湖,却是没能在二老面前尽孝,师父面前伺候,当真是终身憾事!
二人回转京城,武馨安便去禀报给了武弘文自己拜师之事,武弘文听了很是惊诧,
“安安这阵子便是在忙此事?”
武馨安应道,
“正是,前头万师叔引荐了那圣武拳馆的馆主……”
却是将自己如何去圣武拳馆,又如何与吴三氿相识的事儿略略讲过了,武弘文闻听瞧着女儿是不无内疚道,
“这些事儿原本就应当是为父为安安打算的,没想到安安竟是自家都安排妥当了,倒是让为父无有用武之地,为父这心里……”
又愧疚又觉无力,女儿这么能干独立,要他这老子有何用?
难道……我这真是老了?
武馨安笑眯眯道,
“父亲不必担心,下头还有弟弟妹妹呢,以后自有您操心的时候,也不必急在一时!”
武弘文闻言笑道,
“这话倒也有理,为父这几日也是预备着安顿下来之后,便要为你两个兄弟寻个好先生教授学问了!”
这厢一面与武馨安闲话家常,一面亲自提笔写了拜师贴,又命武诚去采办了上好的拜师礼,第二日自己亲自领着武馨安又去了青云观,恭恭敬敬的奉上拜师礼之后,罗道缘接下言道,
“贫道算过了,三日之后便是好日子,三日之后行拜师之礼吧!”
武弘文父女应下,回去预备,武馨安便亲自去请了金八两、刘重九与裴赫,又武弘文夫妻与吴三氿一家,这厢一同前往青云观,见证自己的拜师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