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他这厢与主持方丈并排而行,身后跟着一个圆脸的贴身小丫头还有四名护卫。
那小丫头梳了两个小抓髻,留着齐额的刘海,圆脸儿,模样倒是周正,只脸上生了不少的麻子,嘴角处还有一颗大黑痣,这厢低着头恭恭敬敬跟在徐二公子的身后。
一行人进了后院,徐二坐在院中石桌旁与方丈说话,小丫头自去那禅房旁的灶房里烧水煮茶,又有那主持方丈身边的小沙弥过来帮手,那小沙弥看了一眼小丫头,
“咦!这位施主,小僧怎得瞧着施主有似曾相识之感?”
那小丫头闻言笑道,
“奴婢时常随着我们家公子出门,想来是小师父在寺里见过我?”
小沙弥想了想,摇了摇头,直觉不是在徐二公子身边见过她,却也真是想不起在何处见过了,他也不多想便信小丫头的话,低头专心烧火。
二人烧好水,端了茶盘出去伺候方丈与徐二公子吃茶,主持方丈笑道,
“二公子即是来了,不如同贫僧手谈几局如何?”
徐二笑道,
“崇端正有此意,这阵子在家也是勤加练习,棋力大涨,倒要请方丈指教指教!”
小沙弥见状便去取棋,武馨安立在一旁伺候着,于是这禅院树下,石桌石凳,黑白两子之间,老僧与少年对坐手谈,旁边有檀香袅袅,茶雾弥弥,小沙弥手持茶壶,小丫头轻摇团扇,若不是有那楚氏失踪之事,倒也真是富贵公子悠闲度日的场景。
这厢棋子落处,转眼那太阳便西斜下去,徐二抬头看了看天色,却是哈哈一笑,投子认输道,
“方丈棋力深厚,崇端果然还不是对手,眼看着天黑了,这五脏庙也是要祭一祭了!”
主持方丈也抬头看了看天,不由抚须笑道,
“当真是身在局中不知时日,不知不觉竟已天黑了,是应当用斋饭的时候了!”
二人这厢停了手,却是移到一旁吃茶,自有小沙弥取了斋饭来,徐二想了想问道,
“方丈,崇瑞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