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武馨安道,
“安安,放心,你的事儿为父放在心上,待得衙门的事儿一了,必会为安安寻访名师的!”
武馨安应道,
“父亲公事要紧,不用顾忌女儿!”
武弘文点头,带着人匆匆离去,武馨安闻听得那衙门里的倭寇死了,倒是毫不吃惊,心中暗道,
“那倭寇二次被抓,衙门里自然是防范严密,再不能劫牢,同党不想行踪败露,便是那倭寇不自尽也要给他弄个自尽出来……”
更何况……若是当真如裴赫所言,倭寇与那周庸暗中勾结,那这重重看守在有心人眼中,只怕也是个聋子的耳朵——摆设罢了!
想到这处不由暗道,
“看来我们的谋划还要加紧进行才是!”
最近因着武馨安闹得那么一场,付氏老夫人卧“病”在床,正等着儿子回来给她出气呢,没想到武弘文回到家中,连凳子都未坐热,便又被衙门召了回去,这厢气得坐在床上直骂,
“这些个杀千刀的倭寇,怎么不来的时候都落海里淹死!”
付老夫人这一口气不顺,自然是“病”不能好的,便索性关了院门,在院子里养(生)病(闷气)!
小程氏那头,见老夫人都被气病了,她自家也不愿意去撩武馨安的虎须,便索性也关紧院门,在院子里处置家事,管教两个女儿与儿子,轻易都不敢召武馨安到面前说话了。
如此一来,武馨安便无人管束,立时自在起来,于是白日里也大摇大摆的进出府门,不用向何人禀报,下头人对大小姐的能耐那是传得神乎其神,更是没人敢过问于她。
如此这般武弘文那头,虽明知必是倭寇想法子杀人灭了口,胆敢如此行事也定是衙门里出了内鬼,可查来查去却是怎得也查不出是何人所为,武弘文是急的焦头烂额,这头武馨安却是进展神速。
却说这金大夫每日里一切如常,都是早出晚归在医馆之中给人看病抓药,医治病患,他那些病患之中,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