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余天,上清境内。通天教主、东皇太一和玄龟道人三人主客分坐。“哈哈,东皇师弟,你以为那准提如何?“通天教主听了太一将准提之事说了,笑问道。通天教主和太一打了多年交道,虽然学不来太一狡诈算计,但多少还是学了一些,再加上三清剧变,如今的通天教主可不再是原来的那位了,起码多了一份严谨。
“师兄不是心里通透,又何必多此一问。“太一答道。心中不免埋怨通天教主不知何时开始变得这边圆滑了,还好两家亲如一家,否则对妖族还真是大患。
“什么事都逃不过师弟慧眼,那准提之心,贫道早已知晓,还好此人倒也明白,未曾上我上清天,否则贫道定要他好看,地府乃是你我两家所掌,乃是气运根本,岂能他让。“截教经过封神大战,伤了不少元气,若不是有地府气运护着,哪有如今光景。
“好了,好了,师兄消消气,且听吾一言。“太一见通天教主如此这般,却也是有些头疼,这通天什么都好,就是太在意这点气运了,或者说太在乎截教了,反而失了平常心。只听太一接着说道:“师兄,其实此事说来是准提贪心了,但也不失为一个机会。”
“哦,却是什么机会。”通天教主性急,打断道。只见通天教主那眼睛都只盯着太一打转,太一其实很少出主意,但每次有什么计策,那都是惊天动地的计谋。
“师兄,且听我把话说完,那佛教大兴乃是天道所定,此事师兄该是知道,虽然如今天道被封印,但天道次序还在,而佛教大兴,必是要补全教义,都叫以寂灭入教,对地府势在必得,吾等或许不怕,但却也麻烦,师弟倒是有一计,一劳永逸,断了那佛家根基,叫他佛教入不得东方,穿不了大道。”太一此言一出,通天不禁心中一寒,想不到刚才还谈笑风生的东皇之名突然间变得如此凶狠,要断他佛教根基,这可形同灭教了啊。
“东皇师弟,有何计策,不妨说来听听。”通天也收起了笑容,脸色严肃道。
“呵呵,师兄且听吾说来……“太一一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