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悄悄离开,打算回家去收拾东西逃难。
欧阳自远听着众的人议论和钱德里卡阿罗约的哭诉,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心中不由后悔,心想这事情要是秘密审判就好了,现在事情弄到这个地步,只怕明天一早就得出现难兜举国逃亡的情形。
美玉在一边坐着,看钱德里卡阿罗约在那哭天抹泪的,但那神态却实在有些做作,心中不喜,低声对欧阳自远说道:“这个人在说谎。”
欧阳自远心中一喜,也低声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欧阳自远这个反问却把美玉难为住了。她不是有什么可拿得出手的证据,而是凭着感觉,所以还真没办法回答,她愣了片刻,低声道:“凭女人的感觉。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这钱德里卡阿罗约明明的在那里装象,你看她抹眼泪时那手还努力的做一个优美的姿势,一个女子要是真的伤心,哪有这个心思?”
欧阳自远苦笑了一下。
要说感觉,男人的感觉也不差,至少他也明明感觉到了钱德里卡阿罗约是在装腔作势,但审判能凭感觉定罪吗?
欧阳自远看着钱德里卡阿罗约在那装做哭天抹泪的样子,那手还真如美玉所说,擦眼睛的动作也弄个兰花指出来,也不是如常人一样在眼睛上擦,而是来个半遮半掩,挡上半边脸还要留下半边,来个犹抱琵琶半遮面。
只是,如果只凭这样的动作就定她的罪,怎能服众?不要说服众,就是连欧阳自远自己也没办法说服自己。
欧阳自远看着钱德里卡阿罗约的动作,见钱德里卡阿罗约又来了一次半遮半掩,一个半老徐娘居然玩儿起了羞涩感,实在让人反胃,然而,就在钱德里卡阿罗约的手又一次从脸上拿下来时,欧阳自远的心中突然一动。
他想到了一个可能,一个极大的可能。
欧阳自远突然凝神去看钱德里卡阿罗约的脸。
钱德里卡阿罗约明显有些吃惊。
她并非是有意要勾引欧阳自远,只是生性妖娆,这动作由打小时候就这样做,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