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之心也就慢慢淡了,都说可能里纳节林马洛的老母直接走到沙漠里去了。变异的尸体最怕太阳,这几天了还没出来,极可能是已经见了阳光被阳光给烧了。
如此一来,众人也就算安了一些心,虽然到晚上仍要把门顶好,但毕竟比之原来的不敢安睡要强多了。
又过了几天,这天晚上,里纳节林马洛的一个亲属偶然想起,自己此前在参加丧礼时将一件外衣忘记在了里纳节林马洛家,这些天他一直很紧张,居然就没想起来,今天突然想起,反正晚上没事做,他又喝的有些多,胆子也大了起来,于是他起身往里纳节林马洛家去,打算去要自己的外衣。
前面说过,这些人家相互挨的很近,这人的家离里纳节林马洛家也同样不远,他一路往里纳节林马洛家走,没多一会儿就到了里纳节林马洛家门前,正要拍门,却听得门内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那声音就好象极为压抑的叫声,是痛极而呼的一种叫声,只是好象被什么给压住了一样。
这人一时借着酒劲,也不管那声音意味着什么,就大力拍门,扬声让里纳节林马洛开门。
连拍了几回,里纳节林马洛却没有来开门,这人焦燥起来,对着大门就是一脚。
没承想,这里纳节林马洛家的大门本就不结实,这人这一脚下去,那大门呯的一下被踢倒了。
如果换了别人,可能就此道歉了,但此时这人酒意上涌,不管三七二十一大声嚷嚷着指责里纳节林马洛为什么不开门,害得他手都敲疼了,一路就往里纳节林马洛的屋子里走。
来到屋门前,这人也不管不顾的,一把拉开了屋门就往里面闯,哪知他才一进屋,突然一声怪叫,踉跄着倒退出门,酒全化成了冷汗。
原来,在屋子里,里纳节林马洛已经死了。
死的极惨。
他的整个肚子被剖开,血流满地,一个一半人脸,一半毛绒绒的猫脸的女子正以手捧着里纳节林马洛的肠子往嘴里送!
这一下,这人的酒算是彻底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