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办案子吗?”
欧阳自远摇头:“我是先不同意了赵将军的提升申请才来的,与你现在会不会办案子何干?何况你是军人,办案不是你的本职,不会办案,又怎能影响提升?”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升职?”莫尔兰有些着急了。
欧阳自远看了看四周,终于低声说道:“莫尔兰,你是匈奴人,我是待罪之身,现在我是汉军统帅,千惠是定远将军,如果你再成为常将军,你倒想一想,皇帝的心里会怎么想?”
欧阳自远愣了一下,想了一会儿,终于长叹了一声。
不错。一个匈奴人,一个待罪之身,现在一家三口手握军权,能不让皇帝心中不安?欧阳自远的任命是没办法的事,柳千惠则早是定远将军,这些都可以理解,但如果莫尔兰以匈奴人的身份、欧阳自远的妻子的身份在军中快速升迁,特别是升到了将军一级,这可是大事了。所谓伴君如伴虎,如果让皇帝起了疑心,他们这一家子又怎能安稳生活?
莫尔兰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叹息一声,说道:“罢了,我就当我的牙将吧。”
欧阳自远一时也是无语。
有功而不能赏,实在是不象话,但形势如此,却又实在是不能赏。
夫妻二人一时相对无语。
良久,莫尔兰终于一笑,说道:“算了。我一个女子,还是关心我的丈夫为好,走吧,咱们好好休息一下。”
欧阳自远心里知道这是莫尔兰在安慰自己,但他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点头答应。
三天后,汉军再次启程。这一回的目标是和蒲犁互为盟邦的依耐国。
不过,这一回汉军中又多了一千人,都是蒲犁人。
原来汉军进了蒲犁城,全不似早行传言的要屠城,更不是想象中的凶神恶煞,反而很守规矩。赵天成拼命救了要跳城的百姓更让人感动。
这以后,欧阳自远的公正断案也同样让人传颂。
尤其是李永镇,他对于欧阳自远大是佩服,四下里宣传汉军的优点,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