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跟着身后细沙涌入,想来是大片流沙掉落,已经高于洞口了。
欧阳自远看不到前面的情形,但此时形格势禁,他就算不想往里爬也得爬了,只得一只手在前面摸索着,双膝着地,向前爬着。身后,沙子仍在不断的涌入,只是听声音好象越涌越慢了。
前行数丈,身后已经没了流沙之声。欧阳自远停下来,后退几步,脚却已经碰到了沙子。显然,这洞不但洞口被沙子所掩,连洞里也被灌了一段沙子,要想从原路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他叹息一声,摸索着继续向前,突然手上一撞,好象摸到了个什么东西,欧阳自远手上细摸了一下,大感意外,那东西的形态,居然象一盏灯!
他摸索着拿过这东西来,怀里取了火石,打火点燃火折,果然,那真是的是盏灯,而且灯上还罩着极为少见的一种东西。这东西通体透明,护着灯蕊。
如果不是亲眼见了这东西,欧阳自远还真不知道这是传说还是真的。
据说,西域有一种奇怪的东西,非金非木,通体透明,不怕水火,被称为“玻璃”,现在看到这东西,欧阳自远断定,这就是那奇特的“玻璃”了。
他小心的将灯点燃,见这灯内居然还有小半的灯油,心中更喜,只是不知道这罩着罕见的玻璃的灯为什么会在这样的洞底,但既然有灯在,就可能有人在,既然有人在,就极可能有通路在!
他举着灯慢慢前行,一边观察着这洞,见这洞四壁都是粗糙的土石,全无人工开挖的痕迹,想来是一条天然形成的洞,只是这洞怎么会在地下形成,实在弄不懂。更奇怪的是,这洞的洞壁虽然粗糙,却并非都是凹凸不平,而是下半部平滑,上半部粗糙,那洞底也很是光滑,好象被什么东西长年打磨过一般。
欧阳自远的心突然一缩,油灯几乎倾斜。
难道,这洞是什么爬行动物弄出来的?他不由想起在祁连山的经历来,难不成还要再经历一回?
他把剑鞘往身前移了移,心想这里和祁连山还不一样,祁连山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