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道:“说实在话,我本自由惯了,一向不愿受人拘束。只是老母亲昔日嘱咐我不要结交匪类,需洁身自好,拜师也必须在名门大派之下,前辈既为纯阳掌教,又与我有救命之恩,我,我自当是愿意拜入前辈门下的。”
言罢,他双膝跪倒,大礼参拜,口称师父。
杨逍却道:“你方才犹豫不决。拜师并非发自肺腑,而是迫于形势,逼不得已的选择罢了,如此强求。有违本心,难保日后不做出背弃师门的逆行,既然如此不如早早离去,今后还好相见,这个徒弟本座不要也罢。”
火无害听罢,心中惊骇。面色窘迫,忙又重重叩首道:“师尊容秉,我本是千年散修,独来独往,又仗着有保命的手段,向来不受拘束,今日拜入纯阳门下,有所顾忌,在所不免,只是我言出必行,绝无反悔,此心可鉴,愿立下誓言,以为凭借。”说罢,他当即指天发誓,言辞郑重非常。
杨逍知道这火无害虽然得道千年,毕竟少经人心险恶的历练,是以秉性质朴,并无多大城府,听他发下誓言,当即笑道:“本座不过只是提醒一下你要慎重自己的选择,既然你发下如此毒誓,也罢,便收录你入本座门下,列石生、司徒平之后,为本座第三位弟子,石生得为师真传,修行已有时日,神通非是小可,你二师兄司徒平入门时间尚短,修为不足,你日后与他们相处,万不可生出高下歧视。”
火无害连忙恭声应道:“谨遵师尊之命,既然入门,定当友爱同门!”
杨逍一声叹息,方才转身直视火无害道:“你可知道,本座推演天机,早已有所成算,你若无本座之援手,日后应该拜在峨眉一名三代女弟子名下,供其差遣,因本座有心提拔于你,才将你收录门下。”
“多谢师尊提拔。”火无害听罢,不由感动,似他这般心高气傲之辈,忝为末代弟子,即便是峨眉这样的大派,到底心意难平,能拜在纯阳,做二代弟子,待遇却也不差,更何况,杨逍又允诺赠送神圭,助他成道,一经相较,自然优劣分明。
杨逍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