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死倒也不惧,但想到灵儿本是花样年华,却也要香消玉殒,实在令人心疼,又想到在毒发前这几个月,还不能和心爱的人一起,甚至说一句话传递一个眼神都不可以,这种折磨,真是令人难以承受。
灵儿不在说话,高顾二女听了她的刚才一番话,知道她肯定遭到了及其重大的变故,从她的口气里能听出,她已经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
由于路途劳累,众人逐渐睡去,半夜时分,众人正在熟睡之中,忽然大街上传来一阵急促梆子声,有人大声喊道,“流寇来了,流寇来了”,周阳被老公公杜孤鸿摇醒,陆澄源也醒了,急忙穿好衣服,杜孤鸿赶紧拍墙,李横秋和其他三女就住在隔壁,其实李横秋早已听到动静,吆喝三女穿好衣服。老公公用内力传过话来,让她们暂时别动,听听动静在说。
大街上人声嘈杂,早已有人在往镇子的大门方向去,有人大声喊道,“所有镇子里的人赶紧到围墙旁抵御流寇的攻击,否则,流寇要是攻进镇子,肯定会杀个鸡犬不留。”“这些年,魏忠贤把持朝政,不顾百姓死活,天下虽未大乱,但盗贼蜂起,百姓更是苦不堪言,这些流寇,虽然是被逼反的饥民,但奸淫烧杀,无恶不作,官府虽然清剿,但又有几个将官真正前去剿匪,无非是杀良冒功,这样一来,百姓不禁受流寇之苦,还要遭受官府的抢掠”,陆澄源恨恨的说道:“阉逆不除,天下无有安宁之日”,杜孤鸿说道:“这样大的一个市镇,这股流寇竟然敢来偷袭,说明这股流寇势力不小,按理说,这样大的一股流寇,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聚集起来的。”杜孤鸿说道。
“这股流寇肯定是高迎祥的手下,这个高迎祥对大明朝政不满,一直在积聚力量,渐渐成了气候,”陆澄源说道,脸现担忧之色,“这市镇里没有大明官兵,只有百姓,不知道能不能打退这股流寇,”陆澄源继续说道:“听说这些流寇手段凶残,妇孺老幼皆不放过,只杀的鸡犬不留,方才罢休”。
“陆大人,请放心,区区几个草寇老夫还没有放到眼里,我把你送到京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