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针线放好,这些天的辛苦劳作,总算是将小皇子的帽子缝好了。
迦鹿将帽子拿去给吟欢看,却忽然想到了今日早上从安德嘴里听来的消息。自从吟欢解除了禁足之后,安德便是撒了欢往外边跑。迦鹿害怕他遇上虞贵太妃的人,可是吟欢却是不管,说他却收拾些信息也是好的。
吟欢将那精致的老虎帽看了又看,左右手一直在不停握着,简直就是爱不释手了。
她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有些诧异,但后来一想,也便是想明白了。她将手里的帽子放在已经缝制好了的肚兜边儿上,分析道:“其实也可以理解古赫勒的心态,毕竟这个兄弟有一段时间是消失了的,谁知道究竟发生过什么,毕竟有一段时间,是在擎国生活,这是千真万确的,还有证人,即便是阿贝多滚想要抵赖也是赖不掉的。”
吟欢将衣服叠好了,用一块明黄色的布包好了递给迦鹿,只见迦鹿却是双眼放光,灵机一动分析道:“原来是这样,古赫勒王多半是害怕这个兄弟便是从中作梗的人,毕竟他在擎国生活过,又和靖王曾经是相识,他害怕阿贝多滚会背叛他,所以选择了这条路!”
吟欢点头,收拾彩线之间还对迦鹿竖起了大拇指:“这个阿贝多滚在漠东失踪之前便是一个有才干的王爷,一直和古赫勒都合不来,后来因为他的消失,古赫勒便是理所应当坐上了皇位。如今即便是阿贝多滚回来了,也不过是一个王爷罢了,虽然不知道究竟在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阿贝多滚才是消失的,但有人推论许是夺皇位来的阴谋吧。”
说到这里,吟欢也不免想起来,虽然苍靖承和苍凛尘的关系还算是要好,但很多时候,他们也是相互敬畏着的,既是兄弟,就是君臣,这种微妙的关系也把握不好。还好当时吟欢不过是帮助了其中一个人,保全了两个人的性命,否则如今只怕是失去谁都是一场遗憾。
迦鹿也反驳,将包袱放在柜子里随即对了一句:“这些事啊,只怕是大漠人知道的最是清楚了。换做是咱们也是一样,只有身临其境,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