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蕙兰面带微笑地向两人打招呼，白黎只瞄了她一眼，冷冷嗯了一声，就继续手上的动作，摆早饭。
江淑兰朝她腼腆地笑了笑，眼睛亮亮的，有着期待和欢喜。
母女三人安静地吃完了早饭，江蕙兰主动帮着白黎收拾碗筷，顺势提了今天出门的事，“妈，明天淑兰生日，她要上学，不能出去玩，正好今天星期天，我想带她去游乐园玩……”
“玩什么玩，月考成绩一塌糊涂，昨天的试卷到现在还没改好，你还有心思出去玩，这心该有多大啊……”白黎板着脸，对着江淑兰就是劈头盖脸一顿骂，江淑兰原本的好心情，瞬间碎得稀巴烂，眼泪止不住淌了下来。
“妈，你干嘛又骂妹妹，有话不能好好说嘛。”江蕙兰这下真的生气了，她妈怎么能这样。
白黎横眉怒对她道，“我为什么骂她？还不是因为你，你自己不着调，我管不了，但我不允许你来祸害你妹妹！”
“我怎么就祸害妹妹了，她明天生日，今天出去玩一下怎么了？月考成绩不好，下次努力考好就行，您这样逼着她学习就能好了吗？”江蕙兰想起之前江淑兰的成绩道，“我记得她之前成绩一直挺好的，这次没考好，您寻找原因了吗？”
白黎沉默，没考好，能有什么原因，肯定是因为她不努力啊。
但看着小女儿哭的稀里哗啦的，她只能烦躁道，“考都考砸了，追究原因有什么用，还不如好好反省，加紧学习，下次才能把名次追回来。淑兰，别哭了，赶紧去洗把脸，一会妈妈给你补课。”
江淑兰泪眼朦胧看了一眼江蕙兰，抽泣着走去卫生间，背脊微微曲着，像被打了霜的茄子，焉哒哒。
江蕙兰看着她的背影，莫名有了泪意。原本说好的活动只能被迫取消了。
没一会儿，白黎收拾好厨房，江淑兰收拾好自己，两人开始了一对一教学。
江蕙兰在一旁看了一会儿后，默默出去了。
今天不能出去玩，也没心情出去玩，但昨天和黄天宇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