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莎娜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不过也就只有一瞬,她继续保持着笑容问道:
“不好意思,我听得不是很清楚呢,玉玦你能再说一遍你的回答吗?”
“我说了,我拒绝。”
确定自己没听错,多莎娜面容一下就冷了下来。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拒绝?”
多莎娜像是想不明白一般,歪头看着玉玦:“不管是爱你的人还是恨你的人都已经死了,你现在孤身一人,为什么要拒绝?”
“很惊讶吗?”
“嗯,我不明白。”
“好,那我来回答你。”
玉玦转了转手腕,然后用手指向多莎娜。
“因为我不喜欢被人命令,多莎娜,你以为你是谁,可以操控我的命运?”
“仅……仅是这样?”
“这样还不够吗?”
这样当然不够,至少在多莎娜的认知里是这样。她是那么的爱他,以至于帮他挡住了别的祭司对他的劫杀。
她了解他的一切,包括他在叶多斯港的布局,他的想法,他想要的东西等等。
正因为她都了解,所以她才不明白。
“我不明白玉玦,我真的不明白。你杀冬眠的资深者和撕夜人的队长,把脏水泼到我们怪异教头上,我默认了。你想要黄婉纱的家产,我默契的配合了你。你试探着我们怪异教,是我故意放给了你情报。”
多莎娜歪着头,她用一副慈悲的表情说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喜欢你,玉玦,我知道你来自哪里,事实上,穿越对于我们来说从来都不是个秘密。之前有个穿越者企图捣乱,被我们杀了。而玉玦你抢夺我们的本命力,在叶多斯港为所欲为,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纵容。”
“所以你还不明白吗,如果没有我的放任,你早就死了——在树林里碰到嫉妒时,就死了。”
估计是多莎娜陷入到自我感动当中,没有注意到玉玦瞳孔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