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我站起身,拍了拍屁股。
“看你砍人挺麻利的,应该还没吃饭吧?”我主动提议道,“要不吃点?”
“不了。”他拒绝了我,“我还有事,跟您说完就走。”
“额…..行吧。”
“流觞,这是我的东方名字。”
熟悉的感觉激起了我久远的记忆,一时间,我的手竟然有些颤抖。但我还是强忍住了心里的这份强烈的感情,按照他的方式说道:
“东方启明,这是我的东方名字。”
在我开口的刹那,不知不觉间,我居然感受到我的眼角有些湿润。
这种麻木至久远的记忆,我没有想到,当再次启动它的时候,居然会这样的让人难以自拔。
“启明先生。”
他向我行了个东方礼,说道:“是曾牧先生让我来找您的。”
熟悉的故人名字和熟悉的礼仪,让我再次产生了阵阵恍惚。我严重怀疑,恍惚多了以后会不会得老年痴呆。
“这位兄弟,今天因为你救了我,我才告诉你我的东方名字。”我说道,“但,东方没落已是事实,且没落时间已经太久了,久到复兴根本就是个痴人说梦的念头。我明白曾牧的志向,但我跟他已经说过了,现在东方启明已死,活下来的,只有马克顿雷恩。”
轰隆!
第二声炸雷炸起。
“启明先生,我明白。”流觞说道,“曾牧先生也早料到了您会这么说,所以他托我把这个交给您。”
他伸手入怀,掏出了一个玉盒。
尽管还没有打开,但我的身体几乎是下意识地颤抖起来,这是一种源自于灵魂的颤抖,它包括了渴望,激动,难以自拔等等的多种复杂感情。
我接过了玉盒,抚摸着它的外表,久久无言。
“启明先生。”流觞提醒道,“打开看看吧。”
我眨了眨眼,把自己从涣散的状态中挣脱出来。我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