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你不老实回答我们的问话,我们当然有理由认为你就是杀人凶手了!”
“我……我……”那人一脸我我了好久,最后才道:“我叫余庸,是……是……是做陶瓷生意的。”
见余庸肯回答了,苏无名浅浅一笑:“你与古晨什么关系,为何要夜闯古晨的书房?”
余庸有些犹豫,可当他看到花郎那凌厉眼神的时候,连忙开口道:“我与古晨只是普通朋友罢了,至于为何要闯古晨的书房,是……是因为我知道古晨藏有一件汉时瓷器,以前我曾想用高价买下的,可古晨不肯卖,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卖,今天我听说古晨被人给杀死在了惊舞坊中之后,便心生一计来,想着趁这段时间,我偷偷潜入到古晨家中,把那古董给偷了去,这样一来,我也就省下了不少钱。”
余庸话刚说完,南宫燕顿时冷笑道:“我看你对我们说了谎吧!”
余庸脸色顿变,正要开口,南宫燕又道:“我看分明是你想得到古晨的那件宝贝古董,这才想办法杀了古晨,然后再来盗宝的吧!”
余庸可被南宫燕的这句话给吓到了,突然跪倒在地,求饶道:“冤枉啊,小人只是贪图那件汉时古董,真无杀人之心啊,诸位大人要是不信,小人愿对天发誓,我若杀了人,就让我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
余庸说了许多的狠话,只不过他越是这样说,南宫燕就越是不信,就越发觉得他就是杀死古晨的凶手。
这个时候,苏无名浅浅笑了笑:“其实在古晨酒杯中下毒的人是那个引诱古晨坐到特定座位上的那个人,根据盈盈姑娘所言,余庸显然不是,不过这并不排除那个人是余庸派去的人,所以在此事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请余庸余老板暂且到县衙大牢待上一待吧。”
余庸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又好像想到了什么,最终欲言又止,什么都没有说。
两名衙役将他押走之后,剩下的那名衙役道:“苏大人,这个余庸很是可疑,为何不继续审问?”
苏无名浅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