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隐找仵作,所以他微微颔首之后,伸手扶着温婉儿向灵堂走去,当南宫隐看到这一幕之后,脸顿时气的煞红起来。
雨仍旧不停,风也更狂了一些,仵作来到灵堂的时候,已然天晚,只是灵堂之中点了不少灯,所以亮如白昼。
将温晨的尸体抬出来之后,苏无名发现温晨是一个比较虚胖的中年男子,脸色惨白的可怕,当苏无名看到这些之后,眉头顿时微皱,而这个时候,南宫隐请来的仵作已然开始验尸。
仵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做事很谨慎,是洛阳城中最有名的仵作,若非是因为南宫隐派人来请,在这样的雨天,他断然是不会来的。
仵作仔细检查了一遍温晨尸体,随后又用银针在温晨身上乱扎,这样一番乱扎之后,他才起身拂须道:“死者全身并无外伤,想来不是被人用利器杀死,我用银针检验尸体,并未见银针变黑,而死者面部也未出现紫黯或青色,嘴唇也并未发紫发黑,所以死者也不是中毒而亡,听闻温老爷之前一直卧病在床,想来是得病死的,并非谋杀!”
老仵作的话在洛阳城验尸界很有分量,他这样一番说词之后,南宫隐已然认定自己赢了,他先向老仵作拱手,随后才向苏无名问道:“如今你输了,可愿认赌服输?”
苏无名本来眉头紧锁,可听到南宫隐这句话之后,突然浅浅笑了笑:“谁说我输了,这尸体还没验清楚呢!”
听到苏无名说出这话,那老仵作顿时不愿意了,望着苏无名问道:“你什么意思,是认为老朽误断了?”
苏无名浅浅一笑:“自然是误断了,首先,病死之人身体瘦弱,肤色微黄,可温老爷却有些虚胖,肤色是白的,试想一下,这像是病死的人吗?”
老仵作想来也是知道这点,如今被苏无名这么一提及,顿时羞红了脸,可他却不肯服输,问道:“银针难以试探出有毒,身上又没有外伤,不管怎样,不是谋杀是肯定的。”
苏无名又是一笑,随后望着温婉儿问道:“温姑娘,发现温老爷去世之前,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