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那特警一下子飞身扑了过去,一把搂住了女人的脖子,用了一个标准的过肩摔。
可是这女人的脚下像是生了根,纹丝未动,依旧朝着前面走去。
几个特警都赶了过去,对着女人一阵拳打脚踢,可是不管怎么打,这女尸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其中一个特警被拽到了地上,拿出了手铐一下子拷到了女人的脚腕上,挂住了路边的一个小树上。
“嘎巴。”一声,这颗手腕粗的小树竟然被这女人硬生生的拽断了。
“射击。”外面一阵嘈乱,一声命令下达之后,一个特警拿着手枪,打到了女人的后膝盖上,直接打的透了过去,伤口血肉模糊,没了膝盖的支点,女人一下子单腿跪了下去,不过还在一点一点的往前挪,地上擦出了红红的一条。
这时候,女人已经到了收费站里面,特警们有的已经被吓傻了,谁也没见过这样的人,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没有命令,又不敢击毙,打又打不疼。
“刷。”的一下,前面横着的栏杆抬了起来,收费站里的女人僵硬的一笑,我们面前的这辆车嗖的一下冲过了站卡。
“草,快走啊。”
“我知道。”现在不走,更待何时,我也踩紧了油门,一下子冲了出去,死死的跟住了前面的那辆车,跑了大概有两公里所有,两边都是野地,远处有星星闪闪的农家。
我想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跟着前面那个残疾人了,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头一下子扎到了旁边的野地里,关上了大灯,发动机嗡嗡作响,在田地里一阵猛开,也不知道开了多久,前面一个大坡,把车给憋得熄了火。
我一下子靠在了后座上,深呼吸了一口气,心脏嘣嘣直跳。
“不,不行了,弄根烟抽。”色狗在后面哆哆嗦嗦的说道。
我把烟点着,塞进了它的嘴里,然后打开了车门子,下了车,看了一下车底下,半个轱辘压在了一个坟包上,我赶紧默念着道了两句歉。
看了下四周,这里是田地,远处便是村庄,我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