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惠,那复杂心机到最后一刻才显现出来,叫人不寒而栗。小兰有些难以相信,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太可怕了。
田中惠装作很无辜的样子,“我的确买了窃听器。我怕丈夫有外遇,所以在桌子下面装了窃听器。不过我很快后悔,就丢掉了。所以我根本没用过。”毛利冷哼,“你不知道外遇的对象是你妹妹吗?”田中惠摇头,“完全不知道。”毛利叹气,想要再劝劝她。田中惠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如果照老师推理的那样,我会被判什么罪呢?”毛利几人都是一怔,田中惠道,“在车子下装置的炸弹是那个叫做高桥的人,教唆他这么做的是我前夫。而我所做的,是让妹妹去开也许被装置炸弹的车子而已。不是杀人的共犯,也不是恐吓。不是吗,老师?”
千钧叹气,“这就是借刀杀人的妙处。”毛利也叹服,“不愧是法律部的学生,律师的女儿。”毛利站起来,“的确如你所讲,只是让你妹妹去开车,你一点罪也没有。”田中惠笑道,“那这样的话……”毛利走到窗前,“只是,如果你让几率很高肯定装有炸弹的车子,给你妹妹开的话,就会变成杀人罪。”田中惠大吃一惊,毛利拿起桌子上田中姐妹的合影照片,“你那天随便找了个借口跑到储藏室,从窗户那里偷看,结果和你预料的一样,高桥走了进来,把炸弹装在车上。”
毛利轻轻擦拭那张照片,“当你确认过后,就拜托宽美帮你把车开出来。就是说你在几率非常高的条件下,让宽美去开装有炸弹的车子。”田中惠辩解,“你有证据说我曾经多次去看过储藏室的那个窗子吗?如果有的话,请现在马上拿出来。现在,马上!”毛利有些失望,柯南忽然道,“证据的话,就在叔叔身上。就是上次惠小姐在医院,画的那幅高桥先生的画像啊!”毛利从怀里取出了那种画像,千钧道,“惠小姐说在哪里见过他。”田中惠脱口道,“在家附近的超市那里。”
千钧道,“那就奇怪了。高木警官讲过,高桥弘昌在超市跟踪你时,一直戴着墨镜。”柯南道,“为什么那张画像上面,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