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不可能是女性了,目暮警官,凶手必定是这4名男性中的一个,其他那些无关的村民也不可能是凶手。”
目暮警官随后询问村泽周一、平田和明、清水正人的不在场证明,可是这三人都互相推诿,都抱怨对方不肯为自己作证,费了好大劲,目暮警官才弄明白,这三个人由于彼此都没太注意,也弄不清楚别人当时到底做什么,“哦,真是的,你们三个根本就没有明确不在场证明嘛。”三人气呼呼的都大叫冤枉。
目暮警官过来盯住西本健,“西本先生,你不是上洗手间了吗?怎么去了那么久?你为什么突然跑到播音室?”西本健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警官,我有些闹肚子。不管我的事情,我从厕所出来后是黑岩先生叫我过去的,他说有要紧的事情跟我商量一下。”助手警官甲低声对目暮说:“不错,黑岩先生做笔录时说过与人有约,要出去一会儿。”毛利侦探冷笑看着西本健,眼光仿佛看穿一切,“恐怕是你故意把黑岩先生约到了播音室,趁机将其杀害了吧,然后故意装作发现死者的样子?还有,你说黑岩先生约你,你为什么一定要过去呢?”西本健脸上惊慌失措,却欲言又止。
千钧过来说:“大叔,应该不是他,如果真的是他,他大可以在杀完人后立即离开,录音带空白足有10分钟,完全来得及,他没必要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啊。再说,他有时间留下杀人线索的话趁机逃脱不是更合适吗?”目暮警官觉得千钧的分析有些道理,小五郎显然有些嘲讽,“笨蛋,你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欲盖弥彰,这是犯罪心理学的高级知识,你这个没长毛的小子是不会明白的。目暮警官,西本就是这样故意给我们大家造成错觉,以前我们破案时也碰到过这种情况。”
目暮警官苦笑着点了头,的确有这种可能。黑岩令子突然叫起来,“凶手一定清水正人,我爸爸和川岛先生死去的后,就他能得到最大的好处。快把他抓起来……”清水正人大为恼怒,脸上抽搐,“你这个疯婆娘不要诬陷人啊……”大家也都在思索,的确就动机而言好像清水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