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击队的韦瑟姆队长倒下了....................一个豌豆般大小的弹片击中了他的肺部。
虽然因为及时的抢救再加上他本身公牛般的强壮身体以及旺盛的求生欲望,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谁又知道他可以撑多久呢?他的突击队可以撑多久呢?
不过,至少现在意大利突击队的情况还蛮不错。澳军的第一次进攻被打退了。趁着战斗的间隙,代理指挥整个突击队的泽鲁阿勒来到了韦瑟姆的跟前,通信兵斯维亚正坐在地上为另一个伤员包扎,他自己的脖子上和肩膀上也缠着绷带。看到泽鲁阿勒,他连忙在满是沙土的军服上擦擦手,象孩子那样开朗地对着他咧开了嘴。泽鲁阿勒的到来使掩蔽部里沉闷的气氛变得轻松了。斯维亚的声音和眼神都流露出一个和死神擦肩的人难以掩饰的喜悦:“上尉,队长在这儿。”
泽鲁阿勒小心翼翼地跨过伤员,走近掩蔽部深处。在那个黑暗的角落里他看到了一个包着白纱布的脑袋,纱布下面的一对眼睛闪着不易察觉但是却是热烈的光芒。他认出了那就是韦瑟姆。
“韦瑟姆,情况还好吧?”泽鲁阿勒说道,“那群澳洲野蛮人被我们打退了,现在才抽出空来看你……”
此时的韦瑟姆就像一具木乃伊,他的上半身全部被裹进了一堆白纱布里,下半身裹在军毯里。
“好点了,好点了,”韦瑟姆强忍疼痛匆匆低语道,并把头稍稍偏过来。“现在我自信能活下去……只是痛得历害!泽鲁阿勒,前面情况怎么样?讲给我听听吧……”
“没什么,队长。战斗结束了,刚结束的。别想这些,都是过去的事了。”
“过去的事?你看,在这里就已经躺着二十多个兄弟了,快把刚才的战斗情况告诉我吧。快点。”
“澳军扑上来后我们先是用机枪和迫击炮火力打散了他们的进攻队形,然后等那帮兔崽子靠近阵地了,就是“轰”的一声”,泽鲁阿勒做了一个夸张的手势,“队长,你知道的,我们有定向地雷。这可是个